“我在问你们话,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清楚这是周家故居吗、”
几个男子没有说话,被人簇拥在正中间的额一个绝色女子倒是轻蔑的盯着凌骁道:“我们是谁与你何干?”
“在这长安城,我们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还没人能拦得住我们!”
噢?没人能拦得住你们吗?
凌骁冷笑一声,心里顿时就起了杀心。
在这长安城,竟然敢不遵守自己定下的律法,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你们上哪玩不好,非得跑到这周子虚的家里来玩?这明显不把自己的法令放在眼里啊!
看来这些人也是有身份的,要不然不能如此嚣张。
想到这,凌骁继续道:“我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现在离开这里,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哈哈。
“小妹,不要理这厮。谁晓得从哪冒出的混蛋,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被其他人一打断,那女人也就没在理会凌骁。
四人当着凌骁的面,该跳跳,该玩玩,就好像这是自己家一样。
凌骁到这时候,早已经气火攻心,直接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走是走,但凌骁并没有打算放过这几人。
来到太守府后,耿义听说了这件事,立刻派人守在暗处,想要看看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家伙是哪家的公子哥。
不到一个时辰,军兵们快速回到太守府禀报。
原来那几个不顾凌骁法令,在周家老宅里玩闹的家伙,是长安城里的大户,张家的族人。
“张家的族人?”
凌骁平时一直忙于军务,对于长安城的世家不是很了解。
耿义见状,急忙解释道:“主公,张家就在城东,是这长安城的世家大族。原本起于高祖时期,因祖上有些功劳,朝廷便给与优待。”
“一直到现在,张家已经不过问政事,只不过他们财力雄厚,长安的一些官员依旧趋之若鹜。”
呵呵。
我不管什么张家还是李家,也不管你对朝廷有没有功劳。
在长安,就要听我的。
再说,就他们几个人那趾高气昂的态度,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样的人活着,日后也是欺压百姓的人,不如自己就为城中百姓做点好事算了。
想到这,凌骁立即派人往张家去捉人。
“主公,这件事您是否三思而行?”
耿义眼神担忧,明显不想让凌骁去张家。
“耿太守,不用说了。”
凌骁猜到,可能是耿义与张家有着某些联系,想要给他们求情。
但这件事,不能商量。
等军兵派出去之后,耿义在心里对着张家这个骂,心想“平时我就告诉你们行事要谦卑,管教好你们那几个畜生,现在好了吧!”
也就是一炷香多一些的时间,太守府门外一阵人喊马嘶的声音。
在一名副将身后,十几名军兵押解着那三男一女来到大殿。
别看是被军兵押着,但这四个人依旧是一阵不服不忿的表情,摇头晃脑的,就好像这太守府跟他们家一样。
突然,这四个人发现凌骁竟然坐在了太守的位置上。
这下子可把几个人吓得够呛,心想这长安太守换人了?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府门外再次传来一阵马蹄声。
紧跟着,一名老者在几个中年人的簇拥下,快速进入到大殿。
“义儿、义儿,你要抓你的几个侄儿去送死吗?”
到了大殿上,那老者一眼就看到了耿义,气的浑身颤抖,伸出手指着耿义道:“义儿,你何故抓走你的几个侄儿?难道你忘了当初了吗?”
????
这下子凌骁可反映过来了,为什么刚才耿义有意为这几个人求情,不想让自己派兵去抓人。
听着话茬,他们之间关系匪浅啊?
耿义也猜到凌骁现在的心情,急忙尴尬的望向凌骁,而后才看向那殿下站立的老者。
“张伯父,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他们违背了州牧大人的命令,私自进入到周子虚家的老宅,这事我管不了!”
这?
老者衡门倒竖,气呼呼的走向几个晚辈道:“说,你们干什么去了?”
老头这一发怒,四个年轻人顿时没了脾气,一贯的嚣张气焰也顿时灰飞烟灭。
“爷爷,我们去了周家老宅去耍了一会。”
混账东西!
还没等几人说完,老头快步上前,伸出手每个人赏了一个大巴掌。
啪~啪
这时候,凌骁轻轻咳嗽了一下,望向耿义道:“耿太守,你认识他们吧?”
我......
事到如今,耿义就是想要狡辩也不可能了。
自己这个主公那么聪明,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主公,多年前下官为太守时,曾与张家有过接触,而且也得到过张家的资助。”
就这?
凌骁气归气,但还是要顾及一下耿义的心情。
这时候,那老者也听到了耿义的声音,这才认出凌骁的身份来。急忙跪拜在地,“原来是州牧大人,还请您饶恕几个晚辈吧!”
“只要您放了他们,老夫愿意献出所有家产以充军资!”
凌骁冷眼看了看跪着的几个年轻人,怒斥道:“看在耿太守的份上,今天就绕过你们。但是你们要记住,绝对不许欺压良善。”
一听放了自己,几个年轻晚辈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傻傻的跪在那里。
耿义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呵斥几人道:“还不快谢过州牧大人!”
“谢、谢过州牧大人!”
等张家人狼狈离开后,凌骁知道耿义要感谢自己,提前制止道:“本来也没想杀他们,只是想讹诈些钱财罢了。”
还不等耿义有任何表示,凌骁已经起身离开了太守府。
六月。
献帝病故已经有些日子,凌骁与与曹夕商议了一下,想要前往禅陵去祭拜祭拜。
原本凌骁还想进宫去带上曹杰、曹宪姐妹。
结果曹夕害怕两个姐姐伤心过度,身体出现差错,便拒绝了凌骁的提议。
这次祭拜,只是两人私下里决定的,身旁左右也没有带着其他官员。
一直到黄昏,天光渐暗,两人才骑着战马回到长安。
时光飞逝。
十一月,让所有人正经的消息传到长安。
益州丞相诸葛亮病故。
这消息一到长安,耿义怕传到魏国,马上像要封锁消息。
凌骁淡淡一笑,与耿义道:“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呢?随它去吧。”
由于双方是联盟关系,而且刘禅特别命人来送信,凌骁不得不亲自赶奔成都吊唁。
说实话,凌骁现在已经不想在这样长途赶路。
坐在马背上,一走就十几二十天的,那是真叫一个累。
等到了长安,刘禅与蒋琬等众多官员在城外迎接。
双方刚一见面,凌骁见刘禅表情悲苦,急忙安慰:“汉王,切莫悲伤过度,以免伤及身体啊!”
刘禅伸出手抹了抹眼泪,哀伤道:“当初相父在时,益州之事皆有相父治理。如今相父一走,让我依靠何人啊!”
因为天气寒冷,蒋琬搓了搓手在一旁建议道:“主公,这城外寒冷,不如请凌州牧入宫详谈吧!”
一行人来到皇宫内,凌骁看着熟悉的一切,触景生情。
上一次来这里,还有诸葛亮在一旁作陪。
可现如今,早已经是天各一方。
双方坐定后,刘禅这才倒出空来给凌骁介绍道:“凌州牧,这位是蒋琬字公琰。相父故去后,我命其为尚书令,假节,领益州刺史!”
噢?
凌骁一愣。
其实这个蒋琬,凌骁见过。
上次自己来成都时,这个蒋琬也在皇宫里作陪。
只是没想到,益州的权利交接如此迅速。
更没想到,蒋琬成了诸葛亮的接班人。
“凌州牧,日后你我还要多多亲近才是啊!”
蒋琬很得大体,在刘禅介绍完毕后,立刻起身对着凌骁施礼。
凌骁也急忙起身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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