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样的雪,大概会下一整夜吧,房间里依然温暖怡人,轻柔的音乐缠绕着心头回旋,黯淡而暧昧的房灯撒下大片的旖旎风情,秦安搂着安水小巧轻盈的腰肢,闻着她丝间的香味,和她缓缓地挪动着步子,没有激烈而富有表演色彩的舞步,只是两个人贴在一起,是情人间的亲密。安水搂住了秦安的脖子,没有怎么用力,更像是随意地搭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红酒。还是因为这份情调,她浑身软软的。暖暖的,一点力气也不想用,慵懒随意地靠在他身上,这个小弟弟啊,怎么就这样让人没有办法和他分清楚界限呢?
房间里有着舒适的暖气,壁炉里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着,两个人之间的温度渐渐有些高,紧贴着的身子都在热,烫,红酒这种东西。总是容易让女人有些难以把持,尤其是被自个没有太多心思抗拒和警惧的那咋。人搂在怀里的时候,安水不再靠着他的肩膀,抬起头,微微张开嫣红湿润的唇,眸色朦胧地望着他。
秦安低下头,将她横抱在自己怀里,小腿碰着了沙,顺势倒了下去。身子压住了她,安水浅浅地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醉意朦胧地问道:“小弟弟,你想干什么?”
秦安没有说话,吻住了她的唇,带着一点点可口的红酒香,还有她那种迷人的呼吸蕴含着的香甜气息。渐渐地就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秦安吻着她。唇舌依然生涩的安水在他的引导下,大胆了许多,悄悄地主动把舌尖探了过来,被秦安寻着了,缠绕在一起,滑腻的舌边沿磨蹭着粗糙的舌面,幼嫩的滋味让人忍不住想要吞下去,秦安感觉到身体下温热的起伏扭动着,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底下。
“秦安”,你欺负姐姐安水的腹上传来一阵起伏地呻吟着,份外撩人。
这样的欺负,格外地让人疼爱她,秦安的手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磨路了一阵,就往上边探去,本能地寻觅着男人最向往的温暖,出乎意料地。秦安没有遇到任何阻挠,就将那一大团粉嫩颤动着的肉脂握在了手中。
安水的身子轻轻地颤栗着,微微张开樱红小巧的嘴儿,露出瓷白润泽的牙齿小舌头僵在那里,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似乎无力抗拒着,任由他索求。
秦安的心跳的飞快,比然如梦,居然来的这么快,他握住了那个他想了好久的女子隐秘而最诱惑的部位。是那样的滑腻,是那样的粉嫩。是那样的粘手,舍不得放开。那是她第一次将女子最美丽动人的部位让一个男人触碰到,品尝着。
秦安就这么握着,都不知道该不该像他本能驱使的那样揉搓着,去体味那种坚挺的弹性;这可是他的安水姐啊,是他最尊敬的安水姐。是他最爱戴的安水姐,她是怎么样对他的?在他工作到半夜,疲倦袭上心头时,她会给他端来茶和点心,她不许他喝太多咖啡,怕他太伤神。她会伸出她轻柔的手指。给他揉着太阳穴,她会在他劳累辛苦后的周末,准备浓浓香甜的滋补汤品,弯着眉浅浅地,淡淡地笑,看他贪婪地喝下去,她会在他最急迫的会议前,迅为他准备好所有资料比最贴心的秘书更加可靠。她甚至会帮他在和孙炮,秦小天出去玩时,在妻子面前找好借口,有时候,他回来时,她会不言不语地为他拿掉衣服上沾着的长,她会拿着香水,为他掩盖不属于他妻子的香味。
他总是愧疚地望着她,她笑着说。“我知道在你身边的女人都忍不住要喜欢你,你没有越界就好。”
安水姐,身边的女人,包括你吗?还是你觉得你是个姐姐,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排除存外了?
秦安怔怔地看着她,闻着她呼吸间的香味,看着她那一眨一眨的眼睛。那蒙着一层轻纱的眸子,手底下的一大团丰盈渐渐变得更加饱满。那颗经受不刺激就害怕的坚硬起来的落蕾,磨蹭着他的手心。带来异样的触感。
她醉了,流露出欢喜而温柔的神情,她就是这么疼他,宠他,由着他欺负她了。
秦安将手抽了回来,抱着她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雪一片片地落了下来。
“不欺负人了?乖。”安水依然搂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幸福地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安水姐,你真的喜以仇吗。秦安有此犯傻地问,或者众本就是许多爱恋中情见欺竹怎失的问题,并不算太傻。
“安水姐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亲你,让你欺负了。”安水嘴角的笑有些甜甜的味道,“笨蛋。”
“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窗外的雪花飘来荡去,就像秦安的心。没有个着落,总感觉安水有时候离他很近,是个姐姐一样的亲昵,有时候又离他很远,只是个姐姐一样的亲昵,这大概只是很久很久前残留的印象罢了,干扰着他的判断,否则光凭着他摸了她的胸部,她却不生气,完全可以断定了,哪里有弟弟摸了姐姐的那里还由着他抱在怀里亲热的。
“嗯,”安水轻轻地应着。“我记得,我答应做你的小女朋友。你还可以喜欢其他小女孩,找另外的小女朋友,我偷偷摸摸的。你说你很贪心,怕我耍小性子,忍不住吃醋,可你还是要找许多女朋友,会头疼”我就答应你,既是你的女朋友,又是你的安水姐,不刷小性子。不吃醋。”
夜色沉沉,灰黑色的天空远远的被雪花割的支离破碎,记忆却依然如此清晰,安水还记得这些话,秦安也记得,他和她说过,找再多的女朋友,也一定会让她们叫她大姐,保证暗地里最宠她,最爱她,最疼她,单独相处的时候随她耍小性子,脾气。
“安水姐,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好吗?”秦安一点都不想动,就这么看着下雪,看一晚上,搂着她一晚上。
安水点了点头,“我们家在纽约长岛的品加有一栋房子,虽然挨着东汉普顿和南安普顿,但是那里都是土生土长的农夫,有几块马铃薯田,到了冬天,也会下雪
丢在沙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安水的说话,安水伞了电话接了。“湘南下雪了
“北京也下雪了,航班晚点了,我还在北京。”秦安很恼火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却也没有刻意去听,和安水挨的近,也能听着说话。
“你感冒了?怎么嗓子有些哑了,记得多喝水。早点睡觉,别累着了。”安水的声音很温柔,透着一种心底里透出来的关切,若不是那头是个女子,秦安真有点吃醋。
“我没事。你和他在一起?”女子压低着声音,试探着问道。安水本就粉润的脸颊染上一层绯色,看了一眼秦安,点了点头,却没有回答,异是沉默着。
“你可要记得,我们小时候就约好了,没有另一个人的同意,你或者我都不许和男人做那种事情。”女人笑着说道,声音里有些不情不愿的意味,却显得和她说的话不那么对味。
“知道了,放心吧。”安水知道秦安听得见,不好意思再多说姐妹们的闺房私话,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明?”秦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除了这个讨厌的女人,谁会这样因为她和秦安在一起,就打电话过来问?秦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是这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绝不像上了年纪的人,叫应
“不是“别老是仇恨她。”安水笑着,眉间有些淡淡的愁绪,“安洛,有一年许久没有和我一起在品北过冬的安洛,突然要和我一起去那里,那天晚上下着雪,我们在被窝里说话,她问我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的那种事情,我说我知道点,她说她也知道点,可是觉得很恶心,虽然没有办法避免,但是如果我要做那样的事情,一定要经过她的同意,要不然是她讨厌的男人碰了我,她以后都会不高兴。”
“你们姐妹要是约定了长大以后嫁给同一个男人就好了,许多姐妹都是这样约定的。”秦安笑着说道。妻子原来和安水有过这样的约定吗?没有吧,就算有,以她们姐妹的性格,这种私房话也不可能告诉他。倒是现在的安水,醉意加上一些心事,并不介意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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