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又惊又吓的是,梦里边搂着叶竹澜的美好,其实是怀里的李淑月。天哪,怎么会这样?
秦安一动也不敢动,嫂子似乎没有醒过来,秦安的手小心翼翼地从她的小腹上挪开,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上的香味和那细腻的触感。手掌从额头上摸了下来,痛苦地睁开眼睛,自己肯定是做了刚才那个梦,把嫂子当成了叶竹澜。
想想刚才清醒过来已经有些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那种强烈的舒服感觉让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怀里的到底是谁,男人到底还是被下半身的荷尔蒙,内分泌,还有肾上激素支配的动物啊。
秦安给自己找了这样的借口。却没有好受半点,趁着李淑月翻身。秦安赶紧把手臂抽了出来,瞧着嫂子的脸色有些红,大概是被自己搂着也有些热吧。
秦安赶紧离她远一点,这时候的嫂子,浑身都散着一种妩媚温柔的气息,裸露出来的肩头无比美丽,精致的锁骨是秦安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双臂紧紧抱在小腹前,把小背心下沉甸甸饱满的酥胸挤压出白哲的沟壑,牛奶般柔和的色泽让人忘记了呼吸,尤其是那明显的两点凸起。顶起了小背心,更让秦安一瞅之下心慌意乱地移开目光。
秦叟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小心地爬下床,拾起掉到地上的薄棉被,给李淑月盖上,又把秦沁咬着都有些湿漉漉的毛巾拿开,这才提着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
李淑月听着门锁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她听着了他扇自己耳光的声音。也知道他没有忘记给自己盖上毯子。
秦安,嫂子不怪你,李淑月心里这么说着,他是无意的,而且他知道自己错了,还关心着自己,有这些理由,李淑月实在没有办法去责怪他。
秦安刚刚来到二楼的走廊上。客厅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王红的站在楼下,穿着一声运动服,手里正拿着一条毛巾在擦汗,看到秦安踮着脚,提着鞋,慌慌张张地,又看了看李淑月的卧室门,面无表情地把灯关了,在那里自言自语。“这灯真亮啊,刺的我眼睛都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秦安跑下楼来,站到王红旗面前,两个人对视着。
王红旗不是多嘴的人,他不会胡说八道,秦安也有些底气,因为他和李淑月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他自己的丢人事而已。
“秦沁要我哄她睡觉,我给她讲故事,讲着讲着我和秦沁都睡着了。”秦安还是解释一句。
王红旗抹了一把汗,点了点头。
秦安不再和他解释,跑上了楼。进了自己还没有睡过的房间。
天亮了,佣人准备好了早餐,牛奶,面包和粥的香味从餐厅里飘了出来,叶竹澜和孙称也起床了,换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
叶竹澜和孙称坐在一边,王红旗坐在另一头,对面三条椅子,秦沁坐在上边,只露出个小脑袋。
孙称给秦沁换了高椅子,让她可以轻松抬起手臂就拿到自己的餐具。
秦安拿着小餐刀,想要把餐桌上摆放的鲜花花瓣切下来。
“秦沁,不能玩餐刀,那是拿来吃东西的。”叶竹澜把花瓶拿到一边去。
秦沁吸了吸小鼻子,不和叶竹澜说话,又拿着自己的小餐刀切起了餐盘里的鸡蛋。
盛鸡蛋用的是瓷盘,十分光滑,叶竹澜怕小刀滑开伤着她的手,赶紧帮她把鸡蛋切成小块,告诉她:“秦沁,等妈妈一起吃好不好?”
秦沁想想也有道理,放下了手中的小餐刀。
“妈妈呢?”粉雕玉琢像瓷娃娃的秦沁实在太漂亮,孙蒜觉得秦安那个关于橱柜里瓷人儿的比喻,更适合秦沁,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两颗黑玻璃球一样闪闪亮小脸蛋儿娇嫩光滑,没有一点点瑕疵,漂亮极了。孙称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妈妈在洗澡,她说我可以先吃的。”秦沁看了一眼叶竹澜,虽然她说的对,要等妈妈一起吃,可还是她阻止了秦沁吃好吃的,是个坏蛋。要是小叔叔肯定只会尽给自己挑好东西吃。
正拿着报纸看,挡住脸的王红旗放下报纸。看了一眼楼上的卧室,看了一眼叶竹澜,又举起报纸看起来。
“那你也要等叔叔一起吃啊。让叔叔喂秦沁吃东西好不好?”叶竹澜和秦沁说着话,敲了敲楼上,“他好像也在洗澡。”
王红旗放下报纸,摇了摇头。两个人都是早上洗澡?这个习惯真是巧合的很。
不一会,李淑月走下了楼,素安也从三楼下来了,坐在了秦沁的左右。
小叔叔和妈妈坐在秦沁两旁。秦沁开心极了,“叔叔和妈妈昨天晚上一起睡觉,早上又一起洗澡。”
李淑月一呆,羞的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该分辨,还是教下秦沁胡乱说话,窘迫地望着叶竹澜和孙称,她可不希望这两个小女孩误会自己和秦安什么。
反倒是秦安先不慌不忙地喂了秦沁吃了两口鸡蛋,才解释道:“昨天晚上秦沁非得让我和她一起睡。我哄了她睡觉,自己也困了,就在嫂子房间里睡了。”
至于一起洗澡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刚才叶竹澜餐前到他房间里喊讨他。就知道他不是和李淑月起洗瓒,贻心的意思也只是叔叔和妈妈,都是在早上洗了澡。
李淑月膘了一眼秦安,看到他挪过眼神来,心中一慌,赶紧移开目光,他应该不知道自己是装睡吧?不过他也真挺狡猾的,一点也不心虚,他以后要是在外边胡来,只怕叶竹澜和孙称这样的小女孩还是会被他哄得团团转。
叶竹澜和孙苏本就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小孩子说话很容易让大人尴尬,很有意思,孙标有些不信地看着秦安:“你会哄小孩子睡觉吗?我妈妈说带小孩最辛苦了,她要是不想睡觉,累死你也没有办法
“那是你,你妈的意思是你小时候不好带,秦沁只要听我讲故事。就会乖乖地睡觉。”秦安摸了摸秦沁的脑袋,秦沁听着了表扬,的意洋洋地举起小餐刀向孙称示威。
“我小时候很好带”孙称说完才觉得这似乎不是自己值得骄傲和申明的事情,低下头吃着东西。也不再和秦安斗嘴,反正都斗不过他。等找着机会了,惹恼了自己,再咬死他。
“你是怎么哄她睡觉的啊?”叶竹澜和孙,标不一样,在她眼里,秦安是无所不能的,哄小孩子这些事情,他肯定能做到。
“我给她讲故事啊,一个叫《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故事,然后拍着她的背啊,轻轻地拍,最好呢是应着她的呼吸声一下下地拍,要掌握节奏,轻一点,缓一点,她就会犯困了,然后就睡着了。哄孩子关键就是要有耐心,你不能和她拗看来。要不然她只会比你更有脾气和精神来对抗你。”秦安拿着手里的叉子指了指孙称和叶竹澜。“这个你们得好好向我学习,反正你们以后会要带自己的孩子。”
“你这么会带,给你带就走了”叶竹澜说完,羞了个大红脸。跟餐桌上低着弈珠的玫瑰花瓣似的。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请你当保姆。”
李淑月在一旁听着哑然失笑,“灯啊,等你们两个以后都有了孩子,都交给秦安带吧。”
“干嘛扯上我。”孙称在一旁好好地吃东西。不招谁惹谁,也被扯进去这样的话题里了,和十多岁的小女孩说生孩子的事情,她们哪里能不脸红?
秦沁咬牙切齿地吃着鸡蛋,越来越不喜欢对面两位姐姐了,她们的小孩子为什么要让叔叔来带?秦般越想越生气,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李淑月都有些搞不明白了,小孩子的念头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琢磨。
“秦沁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叔叔要给两位姐姐带孩子啊?”秦安理了理刚才的情况,马上就清楚这是小女孩的独占心理作了,秦沁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这种心理更明显,因为失去了父亲,和叔叔特别的亲。就格外害怕再失去叔叔,怕叔叔去喜欢别的小孩子,不喜欢她了。秦沁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地扯着秦安的袖子。
“叔叔以后有了小孩子,就是秦沁的弟弟,和秦圆一样啊,叔叔还是和秦沁最亲了,秦沁也帮叔叔带小孩子好不好?”秦安心疼不已,就像他当年早已经成年,失去母亲时依然痛苦不已,有时候就觉得孤苦无依,父母能够给一个男人的支撑,是可以取代的,那种好像最后的牵挂,最后的依赖,是在外边打拼时不需要害怕一无所有时无处可去的安慰。秦沁还不懂得这些,只会本能地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他。
秦沁想了想,优然大悟地道:“原来两位姐姐的孩子就是小叔叔的孩子啊,所以小叔叔要帮她们带小孩子。秦沁也会帮忙的。”
王红旗忍不住大笑起来,李淑月瞧着两个木然呆的女孩子。也捂着嘴偷偷地笑,就连一旁的女佣,嘴角都翘起来了,悄悄地泯出了笑意。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不是那个意思”秦安笑的格外无良。瞅到叶竹澜和孙蒜意味不同的或羞恼或威胁的眼神,这才强行压抑住笑意。
小孩子的理解能力,有时候真的让人惊叹不已,多年以后,秦沁还会记得她的这句话吗?或者那时候她就会感慨自己当时的眼光了。
用完早餐,休息了一会,李淑月依然开着奥迫,载着秦安和秦沁,叶竹澜,孙称,王红旗开着李淑月的桑塔纳,载着女佣,车里放着准备好的午餐,按照秦安的意思,上午游玩完古镇锦港,就直接去烈士公园。烈士公园是许多小学生和初中生作文里常说的“我们今天去春游”野炊,野营,野餐的地方,公园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又贵又不怎么卫生,还不如自己带着吃的,在湖边上铺开毯子,一群人坐在一起开吃更有感觉。
普华温泉酒店本就挨着锦港。顺着雷锋大道绕了个弯就进入了锦港的青石街道,锦港相传是因为唐代李靖驻军此地,取李靖名字谐音命。
相比丰裕县城和青山镇的老街老巷。靖港的古建筑更为集中年代也更为久远,走在其中让人恍惚间有一种穿梭历史的感觉,不过这里最有名气的既不是手迹展览馆,也不是红卫兵革命博物馆和民俗文化馆,恐龙化石馆以及古战船展示基地,最容刃刁江男人们蠢蠢欲动的是宏泰坊青楼文化表演共术※
宏泰坊建立于清雍正十年,是湘南省内最后一个仅存的清代故院。改造成青楼文化表演艺术馆之后,当然不可能再有原来的服务,但里边还是有舞蹈表演的,按照巷子里闲人的流言说那里边的女孩子其实还是干的原来那活动,只是平常是给游客跳舞,露露大腿啊,胸部都露出一大半,等有领导来的时候,就都是脱光光了跳舞。
对于这样的传言,秦安当然不会信灶为真,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流言充分满足了人的阴暗心理需要,也更增添了游客对这里的好奇,至少秦安就想看看古时候的青楼到底是什么样子。
站在宏泰坊的门口,秦安颇有些失望,这个所谓的清代最后一个妓院,早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样子。取而代之的虽然还是青砖琉璃瓦,可是很明显看得出来是新修建的,没有了那份古韵的味道,能够引起人兴趣的不过就剩下对其建筑结构的好奇了,看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走进一个大厅,然后楼上的走廊上就站着一群姑娘,香汗如雨,挥袖成云了。
叶竹澜和孙称站在宏泰坊的门口就扭捏起来了,李淑月抱着秦沁还有王红旗先进去了,秦安回过头来。看她们两个还在犹犹豫豫,疑惑地问道:“你们俩个干嘛啊?。
“我们才不去看呢,这里是古时候男人做坏事的地方,脏死了。”在路上叶竹澜和孙称已经听过秦安的介绍了。
“那你们呼吸的空气里说不定还有某个路人放的屁呢。”这种理由在秦安看来有些难以理解了。
“秦安,你恶心死了”。叶竹澜嗔恼地提着小拳头就打他。
秦安顺手牵着她就往宏泰坊里走,孙称被叶竹澜牵着,也只好跟了进去,走到里边,才现和她们想的不一样,大厅里摆满了桌椅,正前方是一个大舞台,更像是电视里边演的古时候的戏院。
“敌院是这样的吗?”孙称东张西望着,不是青楼文化表演艺术馆吗?
“难道你还想看到一个老鸠子瞧着我们进来,就高喊一声,姑娘们出来接客啊!”秦安看到李淑月找了个地方坐着,连忙跑了过去,回头喊她们:“等下有舞蹈和唱歌,好像是省里艺术团的表演,人家可是经过专业学习的。孙称你不看看人家专业歌唱人员是怎么唱歌的吗?和自己学唱流行歌曲可不一样
秦安兴高采烈地招呼叶竹澜和孙称看表演,可真演出时,瞧着那个中年大妈热情洋溢地引吭高歌,终窍按捺不住地了,先跑了出来透透气。
“看人家跳舞的时候,你就瞪大着眼睛,尽往不害羞的地方看,怎么唱歌的时候就跑了出来?。孙称也出来了,和秦安一起站在院子里。
秦安回过头去,孙称的笑容明亮而清澈,就像是宏泰坊屋顶泛着光的琉璃。
“孙称,你以后想进娱乐圈吗?”秦安看着她,看了一会,看的孙,称的眼神都开始躲闪了,脸颊儿泛着红晕,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娱乐圈?唱歌也算是娱乐圈吗?。对于这些概念,孙称并不十分了解,她却能够听得出来,尽管秦安似乎只是随口提起来,但他的语气里分明透着一种很在意她回答的味道。
“唱歌也算,演戏也算,模特啊。拍广告啊,主持啊,走秀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都算。”
“唱歌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那你还不经常做乱七八糟的事情?昨天还带我和秦沁去做乱七八糟的事情孙称不满地道。
“你要是就唱歌当然不算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唱歌不好好唱,还想着干别的,就是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秦安看了一眼依然热闹着大厅,台上的大妈还在热情洋溢地歌唱。
“我想唱歌,我想以后到大学里学音乐。而且考大学的时候,音乐特长生可以加分孙称还是不确定娱乐圈到底指的是什么,既然秦安似乎很厌恶那个什么娱乐圈,自己还是不要去惹他,直接说明白的好。因为这时候孙称看的出来,秦安并没有多少心情会和自己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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