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一家挨着一家,廖瑜房间里微微的灯火一直没有熄灭,点亮了夜空,远远望去,犹如一颗星不小心跌落在了地面。
房间里,木床上,廖瑜的心怦怦跳着,面红耳赤,她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促成小流氓终于要做出极其流氓的事情了。
不同于最开始的厌恶和无奈,现在的廖瑜对于小流氓的流氓举止还有些期待,他倒是越举止受礼了,廖瑜不害臊地想小流氓就是那柳下惠,自己要是勾引他一夜,终就不信他不流氓一番。
可是真要有些想想就会让人身子热,身体里暖暖的,满满的都是那种湿热的感觉的事情要生了,廖瑜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秦安可是警告过她了,她不害怕秦安忍不住,她就害怕自己不要脸地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趁着小流氓迷迷糊糊地把那事情给做了。
廖瑜还是一往无前地选择相信小流氓的定力,让他舔舔吧,肯定很舒服很舒服,比自己摸要舒服得多,因为就是现在这份期待,已经让廖瑜明亮的眸子迷离盈出水色。
此时此玄的廖瑜是迷人的,那种撩人的诱惑从她无意识地张开一点点的红唇间透露出来,从她齿缝里透着的清香里泯出来,从她起伏着的鼻腔里喷出来,从她的眼角眉梢春意盎然地勾着人荡漾出来。
可惜的是,这时候秦安的眼皮子正在打架,迷迷糊糊地眼前成熟的小妇人,他只想赶紧完事,倒像是一些被疑心重重的妻子逼着多累多晚都要交任务的可怜丈夫。
不等廖瑜做出什么举动,秦史挤了过来,身子稍稍往下小腿插进了廖瑜温热丰腴的双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腿搁了进去,让他的姿势显得很舒服,然后几乎是极其自然地就把廖瑜的胳膊放到了他的头下枕着,整个人钻到了廖瑜的怀里,不等廖瑜犹豫着要不要挽起睡袍,他就把脸贴了过去,嘴唇隔着睡袍寻着了那极其诱人,把女人的母性和神秘性凝聚在一含在唇间。
廖瑜的身子一僵,比不得刚才小流氓使劲地一咬,现在这般模样,细腻而丝丝刺激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跳跃起来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整个人的所有神经,所有精神,所有力气,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凝聚在了那里。
“嗯,”嗯”廖瑜终于被自己浑身呆滞忘记一切的状况惹的窒息起来,大口地呼吸着,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不等小流氓做出更多的举动,她却已经牵扯着被他的口水染的湿漉漉的,前所未有地肿大点在他的唇瓣间磨蹭起来。
廖瑜紧紧地抱着秦安,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腿,双手却是没有多余的举动了,她倾心地体会着这种舒服的感觉,格外的醉人,格外的温馨,格外的刺激。
被廖瑜贴在咫尺的喘息声,诱惑声弄得清醒了一些的秦安,一直很清楚,女人哪带着舒畅意味的春水潺潺啼鸣呻吟,有时候比任何的裸露,任何的直接抚慰都要撩拨人。
“不许哼哼,不然我就不舔了事实上,秦安的唇舌哪里听他的话,哪里会舍得停下来,美妙地触感刺激着唇舌上的细胞,扑鼻而来的让人飘飘然地连昏睡的折磨都驱散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对女人做这种事情时,心理上受到的刺激远甚于身体,而心里上的刺激,最难以拒绝和忍受,那是会直接让男人产生反应,产生各种激素的要命状况。
“舒服了”就忍不住要哼,亨了”。廖瑜哪里忍得住了。
“你没看见电视里都是痛苦的时候才哼哼吗?舒服的时候卑哼是不要脸。”秦安没有停下来,嘴里含含糊糊地,牙齿更是轻轻地磕碰,惹得廖瑜的身体一抖一抖地,依依呀呀地呻吟如呜咽。
“那好吧,我忍着”。廖瑜咬紧牙关,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大声叫出来了。
“啊,”要死了”,小流氓,,我不行了,”廖瑜的身子里传来一阵痉李地抽搐,忍不住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吧,那种舒服的感觉来得这样汹汹来潮,来得这样酣畅淋漓,让她死死地抱着秦安,压得他的唇舌都没有办法动了。
廖瑜闭着眼睛,迷人的长睫毛轻轻抖动着,脸上陶醉的神情美丽地勾人,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而只有小流氓,轻松地,简简单单地就让她达到了,她并不是个贪心的女人,她可以经受更多,可是这时候她真的很满足,因为这种满足是小流氓给她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可恨的,可靠的,可爱的小流氓,满足的她的心窝子里都软绵绵地,充满着缠绵徘恻的情意。
秦安没有动,他大腿感觉到的哪一片湿漉漉就告诉了他生了什么,这个看似贪欢的女人,大概只是从来没有享受到真正男女欢好的乐趣,居然这般不堪。
这时候的女人,只需要安静地抱着,只需要体贴地拥抱,秦安换了个姿势,身子移了上来,却是把胳膊从廖瑜的头下伸了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子很丰腴,相对他稚嫩的身体有些不相称,这时候她靠着他的怀抱,却是如此自然。
“秦安廖瑜轻轻地喊,脸颊磨蹭着他的胸膛。
“干嘛?”秦安很体贴很温柔,语气嗓音却有些粗。
“秦安廖瑜又喊了一声,格外地腻。
“舒服了吧?不痒痒了吧?”
“嗯廖瑜的鼻子里哼哼着,手臂搭在秦安的腰间,惊奇地现他的小腹虽然没有明显的坚硬的肌肉块,但很显然有些锻炼成果,可以感觉到肌肉的纹理。
回答着秦安的问题,廖瑜才感觉到羞人,这时候的她,就像网过洞房初夜的小媳妇。面若桃花,一色地绯红艳丽。
“你干我吧!”廖瑜的手不小心碰着了那火烫烫的东西,顿时明白了秦安的声二刀:么那么粗了自只是满足了,可他呢,都坏憋着啊,恐欺口己憋着时都总忍不住,他怎么行。肯定很难受。很难受。
对于能给自己这种完美舒畅快乐的男人。女人们往往在他怀抱里百依百顺。那几乎是一种本能的臣服和依恋,廖瑜大着胆子,也不怕什么了。她本就是个冲动的女人。有那么一股疯劲,这时候她就是不想流氓难受。
廖瑜说话很粗鲁,秦安被她握着的那东西却是跳了一下,像是点头答应。不等他说话,廖瑜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自己褪掉了裤子。掀开被子,露出那膏脂肥腻的半边大白屁股和丰腴大腿。
“你别折腾了。”秦安喘着粗气,手臂一用力,她就顺从地躺了下来,下身裸地贴在一起。
“你不想吗?”廖瑜有些不解,手握那烫人的东西,分明就想要的要死,小流氓干嘛要使劲折磨他自己?廖瑜明白一点,又是感激,又是心疼。
瞧着她的眼神,秦安气息粗重地说道:“你上次来那事是什么时候?”
这是女人最隐秘的私事了,秦安问的理所当然,廖瑜答的极其自然。告诉了他今日子。
秦安算了算,琢磨着廖瑜可能都不怎么清楚这事情,告诉她:“女人一般是下次来时的前旧天左右,前五天和后四天是最容易怀孕的时候。俗称危险期,或者受孕期。你的危险期正好包括今天,我们今天晚上快活了,以后怎么办?你让我现在就当爸爸?你网离婚就怀孕。你在我面前不要脸,那是咱俩的事情,谁也不笑话谁,可别人怎么看你?”
“你“你别“别让我怀上宝宝,你别射进去廖瑜脸颊烫小流氓当爸爸,这种事情让人心里跟小鹿似地乱撞,她想着自己没准儿还真期盼着呢,不过小流氓说的也有道理。
秦安的脸色有些尴尬,廖瑜抓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前的高耸上。格外的饱满,充满着弹性,五根手指仿佛触摸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廖瑜清秀柔顺的眉蹙起来,紧闭着双眼。觉得她这样提议就没事了,感觉着胸前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刚才,现在格外敏感的身躯受到刺激让她轻轻咬着嘴唇,却没有出撩人的呻吟了,时不时地睁开眸子,望着秦安的眼睛里是邀请,是诱惑。是魅人。
“我控制不住”秦安脸红了,男人哪个没有这种自尊,尤其是成年男人,虽然他的身体稚嫩,可他的灵魂和思维却和普通成年人一般无二。有些急促地解释道:“我才这么点大,那东西虽然不算可是太嫩了,少年人虽然很容易冲动,恢复能力强,只是他们也就这些优点了。你能想象它现在多嫩吗?嫩到还被包着保护着小荷还没露出尖尖角。它要是一进去,先会痛,痛了之后。就是你不动,我不动。它也会控制不住地这就是最真实的少年人的状况,真不适合现在做这种事情。那时候我想让它出来,我也未必指挥得动自己的身体配合自己的意志。年纪大点了会好许多,可现在真不行”
廖瑜明白了过来,手指拨弄着,总不能让小流氓总这么憋着,她忍着笑。小流氓终究还是太小啊。倒是总让自己忘记了他的年龄,只是这时候她就是想起了他的年轮,她也不怎么在意了,他能够给自己的。远比许多成年男人要给的还要多。他这样的体贴,他这样的可靠,他这样的疼人。就是有些花心,可是廖瑜从来不指望他和自己像正常情侣一样,现在自己只期待着和他多在一块,其他的事情,廖瑜懒得去考虑,也没有去想那些注定奢侈的场景。
廖瑜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就像小流氓体贴着她。知道她舒服后的身子需要怜惜,她也要照顾着他男人的自尊。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给的面子,女人给的尊重,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这个女人不给面子,不懂得尊重男人,再好的女人也会让人厌恶。
“前些日子,有个女老师借了录像机回家用,她换来的时候忘记把带子取出来了我看了”廖瑜大胆地宣泄着她羞人的秘密,“我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舒服。又不会让我怀了宝宝。”
“用手?”秦安对于手指的抗拒力到是有一些,毕竟手指和那地方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廖瑜不说话,脸颊上的绯红却似情动难耐,她趴在秦安身上,悄悄地往下。双手捧着它,却还没有忘记回头给秦安一个妩媚的眼神。
廖瑜拨开垂下来的丝,张开嘴,低下头去,小心地含着,他告诉她,他哪里也很嫩,她怕牙齿磕碰着,轻轻地含着,舌尖扭动着,拨开荷尖儿外的一层,温软滑腻的唇瓣,紧紧地包裹着,温热而湿润,那舌尖儿轻轻拨动着,香津玉涎润滑浇淋而下。
秦安惊讶地看着她,看得出她很用心,很努力地讨他欢喜,让他舒服,她的双颊如火烧,眼眸里迷离着大丫头不害臊地妩媚魅惑,秦安积累了许久,少年的身体生产旺盛。口腔里感觉又极其类似那种极端的愉悦刺激,她的眼神和动作又是这样撩人,他咬紧牙关也忍耐不住。也不需要怎么忍耐,一阵阵地随着身体的抖动就喷薄而出,却是极其舒畅的颠峰愉悦,似曾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倒让那种成年人的体验使得他神情恍惚,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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