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孙炮正在和秦小天争论,孙炮找到了新的理想,将来要成为一个漫画家,秦小天却不屑一顾,他说在台湾喜欢看漫画的都是学习成绩极差的,考不上高中的,画漫画的都是找不到工作的,天天吃方便面的。
见着秦安这时候才回来,孙炮和秦小天不住嘴地埋怨,天色太暗了,也去不成游戏厅了,再晚点,县城往青山镇的公交车就停了。
秦安领着孙炮和秦小天赶往车站,正好碰着廖瑜下车。
“廖老师好。”
三个小男孩都是一副很懂礼貌,尊敬老师的模样,旁边注意着丰乳肥臀少*妇的路人,也猜想不到在廖瑜眼中,他们一个是正在向大流氓进阶的小流氓,一个是考试没几次及格,却连校长都礼让三分的败家子拖油瓶,还有一个也让人头疼不已,胆大包天敢放蛇,放青蛙吓老师。
廖瑜终究忍不住看了录像带,里边那个美丽而温柔的女子,那种知性淡雅的气质,尤其是开头那一句“我的小男朋友”即使明白了只是玩笑话,依然让廖瑜十分震惊,更让她惊讶的是录像带里的内容,她即使对于这些经济领域的谈话只弄懂了个一知半解。却也明白了最关键的几点:秦安现在很有钱,秦安有一家公司,秦安的公司投资了红星电器。
廖瑜简直无法相信,只有在电视里,杂志上才能看到的财富诞生神话就这样生在她眼前,而对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而已。
当然,对于廖瑜来说,这些都不怎么重要,震惊之后她也能平静下来,秦安还是那个秦安,她看到的秦安也只是个普通的初中生”也许算不得普通了,但也没有太多惊世骇俗地表现。
廖瑜再次看到秦安,明明知道秦安一边看黄片,一边猥亵自己内衣的那一幕没有出现,但她却固执地认为,秦安翻动了她的贴身衣物,绝对就是耍流氓的行为!肯定使过坏,很流氓的那种!让她面对秦安有些怯弱地心虚的是,她脑子里那一幕幻想怎么也驱逐不掉,看着他的时候,慌忙避开他的眼神,故作镇静地和跟她打招呼的三个学生点头:“嗯,你们早点回去吧,免得父母担心,路上注意安全,在车子上不要打闹。”
看着廖瑜蹬着高跟鞋“笃笃”走远,孙炮突然感叹了一句:“廖老师的一定很大,跟漫画书上画的一样大,比女生们的都大。”
“我猜有这么大!”秦小天双手画圆,跟脸盆样大了。
初三的学习是紧张的,期中考试后,随着学习的气氛越来越浓,似乎时间也过得特别快,前一眸子还有人在议论期中考试的成绩排名,恍惚间学生们就都觉得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没有了参考价值,有些人提高的很快,有些人磋踪不前,七科竞赛时全镇一起的排名,能在镇上考个什么名次,谁都没有底。
正因为如此,绝大多数有希望进入全镇排名前一百,甚至前五十的尖子生就开始格外努力,都想在七科竞赛里考出个好成绩,可以在寒假里,亲人前不需要遮遮掩掩,可以讨得更多的压岁钱。
镇初中的老师们也是严阵以待,这一届的初三毕业生在他们看来是素质最高的一届,极有可能让镇初中再造辉煌,作为镇上教育系统资源最偏重的初中,这些年一直被朝南煤矿初中压着,甚至比不得去年大出风头的五星中学,这个乡村初中考了一个县一中第一,考了一个县二中第一。
孙称,朱蒋河,秦安,赵卫国,李浩,甚至进步很快的叶竹澜,都被当成了重点培养对象,老师们都叮嘱着他们必须代表镇初中在七科竞赛拿下好成绩。
孙称的压力尤其大,她要想保持住镇初中第一的位置,以前只有一个朱清河有威胁,现在却多了一个秦安,期中考试的成绩已经让她产生了浓重的危机感,她不能寄希望于七科竞赛时秦安的作文再落到廖瑜手里,那是镇上统一改卷,能够尽量保证成绩真实,公正。
孙标也意识到秦安在数理化上的优势,她也越来越多地向秦安问学习上的问题,两个人往往下课了都坐在座位上讨论习题。
“好了,就是这样”借下你的钢笔。”秦安讲解完,准备做自己的习题。
孙称正有些出神地望着秦安,他在讲解习题时,会侧着脸靠向自己,她可以看到他那张有些削妇旦十分俊秀的侧脸。他的鼻息挺拔修长,眼神清澈有神,总是燃烧着一种旺盛的生机,十分有活力,他在讲解时,就像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一样神色平静,甘洞成不变,只是简单纯粹地讲解习题,不会因为心…花门而流露出半点不耐烦,也不会因为他是解答者而有半点优越感,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缓缓道来,让人不自禁地跟随着他的步骤,一点点地就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我脸上有花?”秦安笑了起来。
孙蒜脸颊儿红了,没有理会他的玩笑,把钢笔拿给了他,心想自己难道就是书里边写的,那些容易被成绩优秀的男生吸引的女孩?
“我才不会喜欢他,他和叶子是一对”他也只是说要和我做朋友,最多是很好的朋友而已。”孙称捏着圆珠笔,紧紧地用力,暗暗地下着决心,要好好学习,现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
放学后,秦安和孙称回家,他要到二中附近的书店挑几本高中教辅,现在秦安的学习精力主要集中在高中的数理化科目上,至于七科竞赛,他只差历史和政治需要补补,但对于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他觉得考试前一个星期再来次突击,以他的记忆力,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孙蒜跟着秦安到书店去,路过新华书店时,那个售书员看到秦安明显有些恼火,却没有说什么,怒哼了一声,到了下班时间,关门下班。
“她怎么不冲过来找我赔钱?”秦安奇怪地问道。
“人家不找你赔,你还不满意啊?”孙称白了他一眼,亏得自己帮他赔了玻璃钱,要不然现在那售书员又得追自己和秦安跑几条街了。
他还会不会牵着自己的手,躲到黄瓜藤后边去?黄瓜都枯了亦…
秦安和孙标挑完书后,天色已经比较晚了,二中的晚自习都差不多要开始了,秦安送了孙蒜回家,在巷子口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绝没有意想到的人。
“你是跟着我过来的?”秦安笑了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容温善纯良。
有些凌乱的头留长了一点,到了肩头,眼神依然是不羁而略显阴郁,单薄的嘴唇泯着,在寒冷的冬季里也随意地披开校服。里边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露出的衣领口里看不到内衣的痕迹,竟然好似完全不畏惧寒冷。
陈天天还是那副模样,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看着秦安的笑容却是皱起了眉头,谁能料想到这个笑的阳光灿烂,跟一朵向日蔡似的少年,居然能够想出那样阴损而让人自尊矜持扫地的招数来欺辱自个?
你该不会是想来报仇吧?我可是随时都带弹弓的!”秦安掏出他的梨花木弹弓,复合弹弓毕竟太重,也不适合每天都背着上学放学。
他实在想不到陈天天有其他主动找自己的理由,在他的猜想中,陈夭天要么恨他入骨,要么避之不及,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这些天我听到了消息,吴宝华在打听你的事,你小心点。”陈夭天抿了抿嘴,声音变得很冷:“我可不想在想到破解你那铁弹弓的方法前,你先给吴宝华打断了手脚。
陈天夭的声音像冬日里专过的冷风,秦安不禁有些觉得背脊骨寒,原来这陈夭天是这般惦记自己。
“你还和小混子们来樱我说你稍微打扮一下,好歹也算是漂亮女孩子,整天这副模样算怎么一回事?看来上次我给你量身定做的新形象你是完全不打算接受啊。”秦安也听齐军说过吴宝华出院了,只是现在派出所里吴华德完全被架空了,派出所的实际工作已经是张梁主持了,吴宝华也意识到他老子过气了,现在低调的很,也没怎么在青山镇打眼,极少有人看到他。
陈天夭一听就来气,脸颊儿有些泛红,瞪大着眼睛,“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你把吴宝华的卵蛋踢爆了?”
秦安差点没把下巴给惊得掉地上去,女孩子说话如此之粗鲁直白,他也是在青山镇第一次看到,毕竟现在的女孩子可比不得十几年后身体育的远比她们思想要健康成熟的那一代非主流。
昨天晚上去吃东西,近一点的猪尾巴要八块,这不是宰人吗?我跑远一点吃,五块一条,吃着觉得尾巴骨头有些凉,似乎油炸时没有炸透,不过反正是卤过的,我也没在意,吃了。
杯具了,回来就拉肚子了,到了今天下午才舒服点,又上火,牙疼,到了晚上才终于有点状态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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